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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中国艺术史中的痴男怨女,

来源:卢浮宫 时间:2023/6/24

王小波说:“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

但在一口气读完意公子的这本《大话中国艺术史》后,我明白了——真的有诗意的世界吗?不,那里不过是痛过了头的深渊!

不信,你来看看他们。看看躲在这本书里的“痴男怨女”们,如果你能走近他们一点点,你就会发现,他们的痛,是无法言说,是深入骨髓,是整个历史血液里的哭喊!

她瞧不上那些不痛不痒的漂亮——潘玉良

徐悲鸿有一句广为流传的话,他说:“在中国画坛,能够称得上画家的人不过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潘玉良。”

潘玉良,1岁丧父、8岁丧母、14岁被嗜赌的舅舅卖到了青楼卖艺,17岁做了潘赞化的妾室。好一手烂牌。

但命运是公平的,潘赞化把她那做妾室,却没有把她当工具人,而是支持她接触艺术,送她远赴法国留学,这手烂牌终于在这一年打出了一个“王炸”。

你也许听过她的风流韵事,她的爱情、裸体画争议等等。但是“怨女”不怨,她在艺术上的努力和奋斗,终于成为第一个被收藏有《蒙娜丽莎》、断臂维纳斯等世界顶级艺术品的卢浮宫收藏作品的中国画家。

她画过很多自画像,她审视过许多次自己,但终究她活成了她自己,如那些可笑的目光,真的重要吗?

而真实,从来都有着无穷的力量!

写到激愤之处,他愤然拔下钉在墙柱上的长钉,猛地插进耳朵。长钉穿耳而过却没死成,他后来又用椎吉肾囊,却还是不如他愿,活了下来。——徐渭

这样的求死,徐渭前前后后发生了9次,为了求得一死,他每次都不惜用最残忍的手段伤害自己。甚至拿锋利的斧头砍过自己的头、。

可能对别人来说,死亡是最痛苦的事,但对徐渭而言,想死死不了,才是最痛苦的。

徐渭是妾室所生,出生三个月后,大老婆把他带在自己身边养。他的童年在冷漠、疏离、语言暴力中度过。

虽然20岁考中了秀才,但在接下来的21年时间里,他参加了8次乡试,次次落榜。直到遇到胡宗宪,胡宗宪不仅招他为幕僚,并且对他言听计从。甚至放下大总督的架子,特地去挨个儿跟考官打招呼,请考官照顾徐渭。

终于遇到了人间亲情,让他在悲惨人生中有了短暂的快乐时光。对,你没猜错,上天又跟徐渭开了玩笑。胡宗宪落马,这成了压垮徐渭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还好有艺术。徐渭以草书笔法作画,并且创造性地在墨汁里加入了胶水。所以,徐渭的一大特色就是:胶墨相融,水墨涂抹。

徐渭的《墨葡萄图》,那一颗颗破碎的野葡萄,就像一个个可怜的生命。虽然它们早已过了结实的季节,却还挂在枝头,忍受着风霜啃噬,却始终不肯落到泥里。

73岁的徐渭,在写完了讲述自己人生的《畸谱》后离世,弥留之际,身边仅剩一只狗与他相伴,身下,连一床席子也没有。

说徐渭“畸”,不如说他“奇”。这奇怪的命运,为什么总是一次次和他开着种种开不得的玩笑?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像那串破碎的葡萄,虽看似不合时宜、孤独飘零,但不变的是——它保持韧劲。

“若将花酒比马车,彼何碌碌我何为。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唐伯虎

影视剧里的唐伯虎风流倜傥,娶了8位老婆,还娶了秋香,妥妥一个人生赢家。

但真正的唐伯虎:不幸多故,哀乱相寻,父母妻子,蹑蹱而没,丧车屡驾,黄口嗷嗷——唐寅《与文徽明书》

在他水逆的24岁这一年,父亲、母亲、妹妹、老婆相继离他而去。灵车从来没停过,一帮小孩儿饿的嗷嗷叫。

之后考取功名也是倒霉到家,莫名其妙被卷入一场作弊案,一朝入狱,人生一下子从高光时刻跌入谷底。

其实唐伯虎一直在绝望中等待一个机会,就像他画的仕女图画的好,并不是因为他太风流,而是在画女人的同时,也是在画他自己。

他画里的女人,其实都并没有那么开心,所表现的主题也是一样的孤独,一样的在孤独中等待。

在苦苦等待20年之后,45岁这一年,皇帝叔叔宁王重金请唐伯虎去当幕僚。本来重燃希望的唐伯虎,却发现了宁王招兵买马,密谋造反的秘密。

为了脱身,他只好装疯卖傻,吃屎喝尿,上街裸奔,调戏良家妇女。最后宁王实在没辙,就把他赶出了王府。

命运是不是和他在开玩笑,开了一个又一个,直到53岁那年,一个大雪纷飞的晚上,他看见了自己死亡。

世界之大,却没有他的立锥之地,何其可笑可叹,可恨!

结:

《大话艺术史》,这浩瀚的中国艺术史,究竟藏了多少像潘玉良、徐渭、唐伯虎这样的“痴男怨女”,是怎样一个又一个骄傲不羁的灵魂,铸就了如此辉煌耀眼的中国艺术史。

如果你想认识他们,不妨在一个午后,轻轻翻开它。我相信,它会让你对中国艺术史有一个全新的了解和认识,甚至,你会为了他们哭、为了他们笑,为了他们,而变的更加美好和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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