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慕名而去的地方,或多或少总有失望的成分。我来到巴黎,想找一找漂亮女郎,拍几张时髦浪漫的照片,但无论坐在车里,还是走在路上,虽然随时搜索着目标,却大失所望。在花都巴黎,居然连一个心目中的法国女郎也搜不到。只看见一位黑人,鸡啄米似的边走边点头,也许耳朵里塞着MP3,里面响着黑人摇滚?
既来之,不拍几张照片好像很亏似的,只好胡乱抓拍几个街道上的女人,作为巴黎的留念,只可惜拍到的几位“模特”比我们车上那两位抽烟“女郎”也强不到哪儿去。那两位,一位臃肿矮胖,一位骨瘦如柴,全都一个毛病,一下车立刻点烟,贪婪猛吸,好像再不赶紧抽两口就要犯烟瘾死过去似的。
没漂亮女郎就缺了浪漫之美,巴黎的魅力起码少了一半。当然,也许我抓拍的不是时候,大天白日,女郎们可能全都猫在家里睡美人呢。必得挨到天擦黑,才爬起床来,开始梳妆打扮,直待黑净了之后,这些“夜行猫”大概才一个个钻出来,去夜总会,酒吧间妩媚风流,艳惊四座。
当年电影《巴黎圣母院》里那座大钟,以其巨大给我留下了了深刻的印象。据说钟声可响彻全巴黎。北京的钟楼也起着同样作用,我上去过,那上面的大钟比巴黎圣母院的还要大好几倍,但名气却小得多,这就是文学和影视的影响力和作用。
终于来到了巴黎圣母院,这座教堂的正面与其它教堂都不一样,不是高耸的塔尖,而是两座塔楼,教堂正面的高与宽之比恰等于0.,即“黄金分割比例”,这个比例在西方建筑史中成为铁律。不仅如此,黄金比在美术、摄影中,甚至在达·芬奇画的人体比例图中都作为最基本的比例。而教堂的侧面却又不同,无数多的塔尖同时指向蓝天,似乎在向苍穹发出无数问题。
我却看不到那座大钟,只知道那座钟就在塔楼的那两个狭长的窗户里面,只能用想象力填补视力了。
巴黎圣母院内收藏了重要油画、雕塑等艺术品,著名的油画要数JeanJouvenet于年所作的《圣母往见日》,位于圣吉约曼礼拜堂的西面墙上,是一幅十八世纪的杰作,也是罕见的巴洛克风格祭坛遗迹。皇家绘画和雕塑学院的画家Jouvenet是与尼古拉·普桑同时代的画家,在这幅《圣母往见日》中也可以看出普桑的影响。
《圣母往见日》著名的油画还有《五月》系列,画作创作于年至年间,是巴黎金银匠人同业会向艺术家订购,于每年五月一日献给巴黎圣母院。创作画作的艺术家多来自当时的皇家绘画和雕塑学院。这系列画作平均高约4米,故称《五月》系列巨幅画作,位于教堂显要位置,诸如中殿拱廊、祭坛、十字架横木、祭台间周围的回廊及礼拜堂内,以便让公众欣赏。
《五月》部分画作这项传统一直持续到年同业会解散,巴黎圣母院共收到了76幅《五月》系列画作。其中的五十多幅于年被转移到了卢浮宫和小奥古斯丁博物馆,五至六幅在法国大革命期间遗失,目前仍藏于巴黎圣母院的仅剩13幅,位于中殿礼拜堂。
巴黎圣母院的标志性雕像便是位于教堂中与大堂十字交叉的耳堂中的圣母雕像。自十二世纪巴黎圣母院建成之初,便专门在这里设立了圣母祭坛,这也是巴黎圣母院内37个圣母像中最知名的一个。雕像在十四世纪中期完成,于年转移至圣母院。
雕像《巴黎圣母》法国作家于思曼曾在小说《大教堂》中提及这座雕像。“刚刚好的美,又有一些奇怪,她幸福的笑容绽放在忧郁的嘴唇上!”同样是作家的保罗·克罗代尔在年的圣诞节,第一次见到这座雕像,被大理石上的铭文所触动。在其小说(Maconversion)和《灿烂的脸庞》(Visageradieux)中都有提及这段经历。
数百年来,巴黎圣母院一直是法国艺术品和文物的重要收藏地,巴黎圣母院之于人类文明已超出了建筑的物理意义,在艺术的高度上它亦对后世影响深远。
观赏了巴黎圣母院的艺术品和文物,还是不枉此行的。(图片来自网络)
文/先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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